听到宫女的话,胡善祥缓缓坐直了身体。她不过是最近太忙,没空去看胡尚仪,她怎么就身体突然出了问题。
到底是胡尚仪年纪大了,还是有人对付不了她,冲着胡尚仪下手,她一会儿就去看看。她语带深意道:“刚才你说她想留在南京不来,写了乞休折子的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不说我时常能见到她,就说我与她的关系,你知道的事我却不知道这不能够吧!”
宫女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道:“这些事情我也不知道。”
胡善祥冷嗤一声:“你不知道?刚才不是你说的么?怎么这会儿就不知道了呢?”
“我……我…也是听旁人说的。不过尚仪脾气上来的时候却是会动手,我们也是受不了了,才…才同太子妃禀报的。”
胡善祥抬手揉了揉脖子,心眉会意的上前给她按摩。
她舒服的眯了眯眼,而后看着宫女道:“听旁人说的?光是听旁人说说,你就敢去找太子妃禀报了,我看你是有什么不得了的想法吧!”
宫女磕了个头,惊惶的说:“不敢,太孙妃多虑了。”
胡善祥冷哼一声:“不敢,我看你是敢得很呐。你说她打得你们都受不了了,可是你们自己做错了事情,她才动的手?说啊。”
“也不是,就是…就是她有时候说话声音很小,再问也不肯说第二遍,不像从前那般明断。而且,最近她有时会饮酒……”
没等宫女说完,胡善祥直接打断:“饮酒?偶尔饮酒怎么了?且不说饮酒这事,我就问问你,她太北京之后可曾误过一件事儿,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是饮酒误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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