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笑着深看了他一眼，道:“你先去。”
十阿哥看了若曦一眼，犹豫一瞬后，终是走了。
八阿哥走到若曦身前站定，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只有半臂，他没有立即开口说话就这么看着若曦。这让若曦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她好象快要站不稳，低头看着他的鞋子，两人过近的距离也让若曦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心思千回百转，却一时也理不清自己究竟想了些什么。
过了片刻，他低声道：“把头抬起来。
若曦乖乖把头缓缓地抬了起来，眼睛略过八阿哥的脖子、下巴、嘴巴、鼻子，终于对上了他的眼睛。他的眸子如深湖，好似清澈却又深不见底，她想转开视线，可不知为何却没有动，好似被那幽深如湖面的眼眸吸引住了心神，就这么看着。
八阿哥面色沉静，带着丝探究盯着若曦，似乎在她的脸上找寻着什么。不过须臾，他从嘴角渐渐逸出一丝笑来，然后这笑意慢慢地扩散到脸，最后眼睛里也盛满了笑。
若曦被他的笑声惊醒，不禁捂着胸口倒退了两步。见状，他笑声愈发大了起来。若曦心想，原来他笑的声音这么好听！像是微弱的电波流过心脏，让她的心麻麻的，酥酥的。
八阿哥收起笑声，问：“你那天的泼辣劲去了哪儿了？”
若曦有些愣神，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傻站着。
八阿哥轻轻笑了一声，提步往外行去，到了门口，回头笑道:“你是还想再站？回去吧！”
若曦一听这话，转头看向他，见他一边吩咐太监送自己回去，一边往外走。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若曦那扑通直跳的心才渐渐缓和下来，这也让她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站久了，腿有些僵，若曦一步一挪的前行，太监在前面提着灯笼领路。她边走边琢磨，八阿哥这是什么意思，这就算完了？还是一切先告一段落，正走着，前面的太监忽躬身请安：“十爷吉祥，十四爷吉祥！”
十阿哥见若曦脸含悲凄，急走两步，上前问道：“若曦，你怎么样了？”
若曦眼睛转了转，看了一旁的太监一眼，然后咬着嘴唇，欲言又止，欲言又止，几次后终是低下头什么也没有说。
十阿哥用眼神示意太监走远一点，见太监后退了几步，复又看着若曦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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