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这是被逼疯了吗?好端端的怎么为何突然发笑?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又与太子又有何关系?一个接一个的疑问袭来,四爷觉得自己得好好捋一捋才行。
四爷还没来得及捋清楚,就听到直郡王怒斥道:“胤礽,你暴戾不仁,恣行捶挞,诸王、贝勒,大臣,以至兵丁鲜不遭你荼毒。你还私自截留蒙古贡品,又放纵内务府总管大臣凌普敲诈勒索下属。如今你居然敢让凌普带兵惊驾,你这个畜生。”
当然直郡王的这些话里,有些是不实之辞,但是皇上却深信不疑。最重要的是,他不仅为太子的“暴行”所气恼,更多是不满太子的越位处事。他认为皇太子的行为是‘欲分君王之威柄,以恣其行事也。’
三爷一下子就愣住了,皇上都还没问话呢,这直郡王就跳出给太子定了罪,这未免也太着急了些,除非这里面有直郡王的手笔,不然他那么着急的要定太子的罪名做什么?
太子收起笑声,冷笑道:“孤当了三十二年的太子,到头来却是这般下场,真是个笑话啊!笑话啊!”
直郡王瞪着太子道:“你自己做的那些好事你倒是不敢认了?”说完,就按捺不住怒气,起身就想打太子。
离得近的三爷赶紧拦着,“大哥,汗阿玛可还没问话呢,你就给太子定罪怕是不合适吧!”
身后的众位阿哥都站了起来劝住,总不能就这么看着直郡王跟太子打起来吧!
“李德全,将大阿哥,二阿哥,都给朕叫进来。”里面又传来皇上的声音。李德全赶紧应了一声,才转头道:“两位爷还先进去吧,皇上等着呢。”
皇上脸色铁青的看着下面的两个儿子,半晌,才紧盯着跪在地上太子道:“每夜逼近布城,裂缝向内窥视。从前索额图助伊僭谋大事,朕悉知其情,将索额图拘禁致死。今胤礽欲为索额图复仇,结成党羽,令朕未卜今日被鸩,明日遇害,岂非昼夜戒慎不宁?”
一言以蔽之,就是皇上认为太子偷窥他行踪,意欲实施谋害。在简单点,就是帐殿夜警。
在皇上说这话的时候,此次随行的文武官员已都到齐,黑压压地跪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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