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梁家长房难缠吗?怎么看大奶奶这样更像是狗急跳墙呢?”云栽笑着道。
“难缠?不过就伯爷的偏心以及对手不行,才显得他们多厉害似的。真要说李氏有什么大本事与手腕呢,其实也没有。只不过是他们运气好,婆母是个直来直去的硬脾气,不得伯爷喜欢,二哥又敦厚老实不善言辞,官人虽有几分聪明,就是不上进。这两个嫡子在伯爷眼里都是不成器的,自然就会更偏袒长房了。”墨兰挑眉淡笑,将修剪好的蜀葵插进花瓶里。
云栽见墨兰笑得淡然,完全没把长房两口子放在心上,才继续道:“是这样没错,他们比起您来说,心智手段确实不够看。”
“虽然不够看,却也恶心人。”墨兰蹙了蹙眉,幽幽道:“我这人可不是谁都能恶心的,恶心了我,就要做好被也迎头痛击的准备。”说完,剪头一动,‘咔嚓’一声,剪掉了开的正艳却又多余的花朵。
半个来时辰,梁晗就从前院回来了,至于他是怎么安抚的人,墨兰也没心思去猜,左不过那几种说法罢了。一顿晚膳两人用得异常温馨,梁晗殷勤备至的为墨兰夹菜,像是在弥补自己的愧疚一般。
墨兰乐得享受他的殷勤伺候,但凡他夹的菜,她全都吃了。不时对他露出一个“你对我真好”、“你是这世上最好的官人”的眼神。
每每接收到墨兰这样的眼神,梁晗心里就更愧疚一分,觉得自己辜负了她的信任与情意,对她更加温柔体贴了。
这倒是让墨兰觉得梁晗此人可塑造的余地挺多,要是培养好了,以后一定会是个老婆奴,这点她很满意。
一旁的明正看到梁晗的动作与神色,眼里则闪过诧异。从前都是女子来讨好配合梁晗,他几时见过梁晗这么去讨好一个女子。
不是才成亲一日吗?这一日怎么变化那么大,是他错过什么了吗?
虽然他猜不透梁晗究竟在想什么,但也知道梁晗对墨兰的重视,日后讨好墨兰方是上策,春轲那算个屁。
没见到梁晗怎么对墨兰时,或许他还会觉得春轲有机会。可如今有了对比,他才恍然发现梁晗对春轲虽挺好,但那仅限于春轲还算得她喜欢,他对春轲也是当个玩意儿罢了,那真是一点尊重都没有。
不像现在,梁晗对墨兰那是发自内心的爱重,哪怕伏低做小也甘愿。果然啊,凡事就怕对比,没有对比的时候一切都还好,有了对比立见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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