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就碎了？”陈幸瞪大了双眼，望着碎成一地的浮雕，满脸的难以置信，整个人呆立当场。
不是说好这两道虚影都会复活的吗？为何自己所遭遇的竟是如此不同？他满心困惑，眉头紧蹙。
一旁的白露显然也没料到会出现这种状况，在看到浮雕碎掉的瞬间，惊讶得小嘴微张。
“奇怪，之前明明每次都安然无恙，为什么偏偏这一次碎掉了呢，难道是因为陈幸刚刚吸收的那道紫色光芒？”白露那双灵动的眼眸中满是疑惑，目光直直地投向了陈幸。
这种情况从未有过先例，偏偏在陈幸将击杀牛头虚影后的那道紫光吸收后碎掉了，由不得她不这般怀疑。
陈幸也同样想到了这一点，当即连忙看向了另一道还在闪耀的紫色光芒，那正是马面虚影被击杀后所产生的光芒。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道紫色光芒忽然消失不见，紧接着马面罗刹的浮雕缓缓恢复了最初的模样，只是相比之前，浮雕的颜色明显黯淡了许多。
只是相对于牛头浮雕的破碎，马面浮雕仍然安然无恙。
“果然！这里的浮雕之所以能够无限复活牛头马面的虚影，就是因为存在着它们两个的‘灵’，一旦灵被取走，那么他们的虚影便无法重新恢复，浮雕自然也就碎掉了！”陈幸经过一番思索，已将真相还原得八九不离十。
并且，这道“灵”恐怕是独一无二的。自己取走了牛头阿傍的“灵”，那么别人就再也不可能将牛头阿傍这张卡牌提升为紫阶了。
这便是他这张卡牌具有唯一性的原因！
一旁的白露显然也明白了其中的关键，随后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向了陈幸。
“原来这张卡牌提升为紫阶的奥妙在这里，这一点倒是和我的精卫神鸟提升为黑阶的时候极其相似。”白露的经验远比陈幸丰富，所想到的事情自然也就更多。
想当初，她的精卫神鸟绘制出来的时候便是紫阶，后续还是家族中上一任同样使用精卫神鸟卡牌的老人过世之后，才将精卫神鸟的“灵”传递到了她的手中，并且成功将其提升为了黑阶。
相对而言，陈幸手中的这张牛头阿傍则是从来没有人将其提升品阶，其“灵”自然也就是无主之物了，放置在这里这么多年都未曾有人留意。
“这么说来，另外一个马面恐怕也是一张可以提升品阶的存在，不过只是紫阶而已，倒是没有太大用处。”白露轻扫一眼正在重新凝聚的马面虚影，微微摇头。
“现在你的卡牌已经提升为紫阶，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李不凡此时一路小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
谁料陈幸却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