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秀确实没法强颜欢笑,她很看重手,现在不知道啥情况,针对手的事,真笑不出来。
只是点点头,就和郭嫂子分开了。
回到家也没做饭,倒了点温水混合了盐水,拿毛巾小心擦拭着边上的血迹。
偶尔碰触到,疼得她呲牙咧嘴。
食指那块的皮,已经消失不见了,白色的筋翘在表面上,只看着都觉得疼。
她咬牙,又动了动手指,能动,还听使唤,就是疼得厉害。
天都快黑了,也没去镇上,干脆碾碎了之前买回来的安乃近,敷了厚厚的一层粉末。
反正去了医院,最多也是给她上点消炎药,懒得跑。
一开始觉得好像要断了,现在感受着,好像也还行,看看能不能自愈吧。
家里没有剩饭,她单手淘米煮饭,受伤的手只用手掌把野菜按在桌上,完好无损手扯野菜上面根。
按理受伤的那只手,还是有几个手指是可以使用的,但是用力的时候,也会扯到受伤的筋,疼得要人命,只能做个单手侠。
平时做起来很容易,甚至令她觉得解压的事儿,现在十分困难。
刚弄干净了野菜,还没洗,邵卫国就回来了。
一眼就看到她敷了安乃近的手,本来砸得血肉模糊的,但是她清洗干净了,又抹了药粉,一点伤口都没露,看起来就像是蹭了满手的石灰,并不会让人觉得有多严重。
邵卫国接过她单手端的盆,随口问道,“手怎么了?”
陈可秀把菜递给他,抿嘴道,“洪嫂子砸的。”
邵卫国觉得有些头疼,上午和宁嫂子打架,下午就和洪嫂子起了冲突,下意识说道,“你啥时候才能不弄出事儿啊?”
谁家一天和两家人打架?
上午她说了原委,他信她是无辜的,就是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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