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精英,也没有忙活,织毛衣的织毛衣,闲聊的闲聊,还有一个打瞌睡的。
陈可秀愣了半晌,她以为华兰和她有来有往的书信,还经常鼓励她,是为了拉业绩,本以为是兢兢业业的编辑。
下意识就觉得这个出版社或许是挺卷的。
都是她想多了,现在都是铁饭碗,内卷基本不存在。
不过这工作的样子,也过于离谱了。
不说多忙,至少也得是沏杯茶,然后审稿的状态吧。
要不是没有柜台,她可能会误以为自己进了供销社。
有人发现了她,打毛衣的那个大姐撩起眼皮,问了一声,“你找谁?”
陈可秀刚想说话,就看到熟悉的身影从二楼上下来。
是余婷
她穿着粉色的小香风外套,不过里面穿的是件细线织的高领白色毛衣,之前烫过的卷发变得更乱了,踩着一双小皮鞋。
她也看到了陈可秀,上上下下的打量,随后噗嗤一声笑了,“陈可秀,你的脸是被男人家暴了吗?”
从一开始,她所谓的喜欢和死缠烂打,就是觉得唾手可得的东西,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
不甘心作祟而已。
当然,或许一开始是有点喜欢的。
但是彻底闹掰之后,她只有怨恨。
巴不得邵卫国是个坏男人,让陈可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到她脸上还没好全的伤,满眼都是幸灾乐祸。
陈可秀懒得搭理她,装作没看到她这个人。
余家的人,她敬谢不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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