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走慢了好几步,却不见她出声挽留,不由得更加气闷。
皇上第无数次感叹,这女子真是被自己宠坏了。性子越来越大,竟是说都说不得了。
这下可好,她自顾自哭得欢,自己却是进退两难了。
皇帝转念一想,若是今晚自己从储秀宫去了延禧宫,她岂不是成了明日众人口中的笑话了吗?
他待她如珠如宝,怎么舍得她受人嘲讽。他心中举棋不定,自己是皇上,说出的话一言九鼎,既然说了要去延禧宫,怎么能反悔呢?
景泰在门口一脸着急,这不会就是小主的办法吧,安陵容没陷害着,倒把自己搭进去了,早知道就不该让小主自己想办法。
皇上的脚步才到房门口,就在苏培盛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折回了。
因为他想起来,自己昨日已答应文鸳,昨天今天明天大后天都会留在储秀宫陪她,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自然要守诺。
文鸳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心中得意地哼了一声,抬起朦胧的泪眼,用沙哑又委屈的声音问:“不是要去延禧宫吗?又回来做什么?”
她就知道他走不掉,嘻嘻。
皇上看到她好似黑曜石般湿漉漉的眼睛,里面倒映出一个小小的自己。他仿佛能想到此刻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是无奈又爱怜,不由得洒然一笑。
“你呀你呀,哭得跟只小狗一样。怎么就这般能哭?”他坐下来,拇指轻轻抿去她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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