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故作严肃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她清了清嗓子,娇滴滴的声音透着一股阴阳怪气:“皇上下午不是说不来吗,现在又来做什么?也是,臣妾是什么身份牌位上的人,皇上当然想消遣就消遣了,连敷衍的理由也不用找。”
听出她带刺的话,皇上忍不住笑了。
他走了几步,靠近宫门,难得低声下气地道:“今日下午确实是朕不对,不该无故不来。你没生气吧?”
文鸳想起下午满桌子的菜她只吃了一道,不由得迁怒他,哼道:“你猜本宫生没生气。”
皇帝又笑,这还不算生气,满天下都找不出第二个比她还小性的女子。
“祺娘娘,是朕错了。朕这不是来了吗。你大人有大量,让朕进去吧。”他屈指敲了敲门,笃笃笃,清脆又响亮。
他不是用不了别的方法打开这扇门,整个皇宫都是他的,打开这个门又有何难。只是他本就心有歉意,不想强行进去。
文鸳为了听清他说了什么,特意凑进宫门,听到他的道歉,还算满意地笑了笑。
她给景泰使了个颜色,景泰立刻掏出钥匙,冲过去把门栓打开。
大门徐徐打开的沉重声响中还伴着女子的娇柔婉转的嗔语:“来了又如何,也不看看现在多晚了。”
透过昏黄的灯光,皇上终于如愿看到了文鸳鲜妍娇俏的身影。
她穿着一身海棠红寝衣,站在如水般清透的月光下,如玉的小脸绷得紧紧的,明明连笑也不愿笑,抿着嘴不很高兴的样子,他却觉得便是皎洁的月色也不及她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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