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晚膳,两人散完步回来,各自分开洗漱到了床上。
皇上早已换了一本书,是一个汉代人写的,叫做《史记》。
卧房里早早就用了冰,并不如何炎热。文鸳靠在皇上怀里,听他用低沉舒缓的声音,念出一个个令人费解的字。
“司马相如者,蜀郡成都人也,字长卿……相如既学,慕蔺相如之为人,更名相如。”
她左耳进右耳出,手指漫不经心地在皇上胸膛上点着,轻轻刮蹭他的喉结,随着他说话时的节奏上下划动。
皇上不动声色,认认真真,兢兢业业地做胎教。文鸳就越想破坏他的定力。
她将腿放到他身上,坏心眼地像是拨动琴弦一样,指尖在他的喉结上划来划去,见他咽口水的次数变多,便倒在他怀里,捂着嘴哧哧娇笑。
温香软玉在怀,何况她还有意无意地挑逗。皇上读书的声音越来越缓慢,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他强自忍耐,浅浅吸了一口气,继续念道:“是时卓王孙有女文君新寡,好音,故相如缪与令相重,而以琴心挑之。”
听到文鸳得意又放肆的娇笑声,皇上觉得实在该给她一个教训。
他丢开书本,俯身握住了文鸳的手,一双威严的眼睛沉沉地盯着她,里面闪着捕猎的凶光。他压下心中躁动,面上笑得很温柔,连声音都带了轻柔迤逦的意味,慢条斯理地说:“珠珠儿,你真的很不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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