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心情不畅,条件反射地想拨动佛珠,又想起来佛珠给了文鸳,他叹了口气,真是个天魔星!
“那不知皇额娘意思如何?”他保守地询问,准备见招拆招。
太后冷声道:“珍妃不敬皇后,狂妄自专,德行有亏,便褫夺封号,禁足半月,以儆效尤。”
她对这个封号如鲠在喉,听到就心里不悦。
皇上越听眉头越紧,他道:“罚得太重了些。珍妃怀有龙嗣,乍然罚得这样重,只怕她心情郁郁,不利于养胎。”
要想得人敬重,倒也做些能令人尊敬的事。皇后狠心要毁了文鸳的一辈子,叫她焉能不恨。文鸳性子是骄纵了些,却不会无缘无故就挑衅,说到底也是皇后有错在先。
皇上方才还生气,现在倒自己找理由帮文鸳辩护上了。
他拿龙胎说事,太后听在耳里,就觉得皇帝是在威胁她。
太后不悦,“那皇上意下如何?”
皇上沉吟不语,神色沉沉,似乎在思虑。
直到太后忍不住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放下杯子放出轻轻的响动。
他才不紧不慢地说:“珍妃言语失当,便罚她两月月俸,以示惩戒。”
皇上轻描淡写,一锤定音,将这事的性质从不敬中宫,改为了不咸不淡的言语有失。见他轻轻放下,太后发恼,脸色十分冷淡,“皇上要如何就如何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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