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讪讪笑着,挪着慢吞吞的步子,蹭到皇上身边,挨着他坐下,靠着他的臂弯撒娇:“皇上,你怎么了?怎么说的话臣妾都听不懂?”
皇上睨了一眼正在装傻的人,到底也没把胳膊抽走。
“你是听不懂,惹事的时候倒是也不用人教。”
文鸳笑眯眯地在他臂弯上蹭来蹭去,好像软乎乎的小猫,她拉长了声音,爱娇地说:
“皇上又诬赖我,我做什么了?”
“昨天你到景仁宫去了,还说了一番大胆的话,是也不是?”他在慈宁宫里受了气,如今面对着这个罪魁祸首,语气就有点硬邦邦的。
他说得委婉,文鸳眨了眨眼睛,生气道:“是谁和皇上说的?真是碎嘴子。臣妾是去拜见皇后,哪有做什么坏事。”
她打死也不承认自己在闹事,皇后对她不仁,她就对她不义。
这叫做礼尚往来。怎么能叫闹事呢?
她光明正大地耍赖,钻进皇上怀里撒娇,亮出自己的免死金牌——把皇上的手搭到了自己的凸起的肚子上。
皇上的大手触及这块小小的凸起,他轻轻抚了抚,心就软了半截,念道,这是他的骨肉,怀里这个是他孩子的额娘,他不能迁怒。
皇上冷峻的眉眼软了下来,目光流露出脉脉温情。他抱着这一大一小,在慈宁宫里因为太后而动怒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母子之情讲究缘分,他与太后到底缘分浅薄。
文鸳志得意满,觉得自己机智地又逃过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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