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福海脸色很是犹豫,迟疑地说:“东西都准备好了,只是这事皇后娘娘还不知道,要不要先告诉娘娘?”
谋害宫妃,要是东窗事发,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剪秋神色冷凝,立刻拒绝了。
“主子受辱就是奴才无能。珍贵妃得势之后不知在景仁宫耀武扬威多少回。珍贵妃当年坐轿而不跪,在景仁宫门外叫嚣,堂堂皇后只能避其锋芒,连出门呵斥都不能。我跟着皇后娘娘这么多年,从未见她受过如此屈辱。”
这件事剪秋一直牢牢记在心中,日积月累,都快成了她的的一块心病。只待能有一日向珍贵妃连本带利地讨还回来。
如今皇后娘娘失了三阿哥,最后的指望也没了。贵妃的六阿哥却凭着替兄长作证,踩着兄长上位,成了隐形太子。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江福海苦着脸,想要再劝一劝她。“这事儿牵扯太大,若是失手,你我只怕要丢了性命。”
“只要除了珍贵妃,宫中还有谁是皇后娘娘的对手。我丢了性命不要紧,只要贵妃一死,以后娘娘就能安乐了。”
熟料剪秋早就下定了决心,打算拼了命也要为皇后解决这个最大的敌人。
她的神情狠厉,不容拒绝,皱眉冷声道:“把东西给我。”
江福海虽然有些小心思,但对皇后还是忠心耿耿的,闻言只得把鹤顶红打开给了剪秋。
剪秋用她的指甲轻轻沾了沾,没说什么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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