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就是允礼索要赔偿的时候了。
他把文鸳翻来覆去地折腾,听到她娇滴滴的求饶声,允礼含笑道:“这就累着了?今日你说要将功补过,如今正是要看你表现的时候。”
文鸳满脸娇红,细细喘息,话不成句,“可,可,你,你不是,说算了吗?”
“我只是说不要茵樨香而已,可没说不会用其他方式讨回来。”他说得云淡风轻,可把文鸳气得半死,她胸脯一起一伏,气喘吁吁地娇斥道:“阴险!”
允礼伏身吻住她的朱唇,低低地笑了。
文鸳听清了他含糊在两人唇齿之间的话,分明就是傻瓜二字。
她张开嘴要骂他,却被允礼抓住机会,长驱直入,擒住了她的丁香小舌。
文鸳被他吻得意乱情迷,情难自禁地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等到第二天,文鸳累得腰酸背痛,一天都在闹脾气。
阿晋已经把她的新衣服拿回来了,才让她露出了一点笑脸。
允礼把下人们都挥退了,和她一同坐在榻上,帮她揉搓腰窝,轻声调侃道:“昨晚你不是也很享受吗?怎么今日倒生起我的气来了?”
文鸳气得捂住他的嘴,好像炸毛的猫咪。“不许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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