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因为他是宠妃之子而心有忌惮,看似兄友弟恭,实则时时试探,并不像像重用怡亲王一样重用他。即便他有抱负,也无法在朝堂上施展。
甚至与皇上对答时,他无法像敦亲王那样趾高气扬,往往要提起十二分的小心,时时好似如履薄冰,必须曲意逢迎又要不着痕迹,其中有太多不能为人知的落寞和不甘。
所幸他如今有文鸳相伴左右,即便她不能分担愁闷烦忧,却能给自己带来温暖和慰藉,已是人生一大慰事。
见文鸳捂着小嘴打了哈欠,他温柔地为她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把人揽到自己肩上,拍了拍她的肩膀:“困了就歇一会儿,等到王府我便叫你。”
文鸳蹭了蹭他的肩窝,娇娇地应了一声,交代道:“到时候可要记得拿我的灯笼。”
马车路过时,车外有一少女正痴痴地望着,身边的丫鬟对她说:“小姐,回去吧,果郡王府的马车已经走远了。”
少女不舍地点了点头,紧紧捏着手中的帕子,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马车到了郡王府,文鸳已经睡熟了。她依赖地搂住允礼的胳膊,紧紧闭着眼睛,白皙的小脸上一派娇憨。
允礼并不吵醒她,而是将她打横抱下了马车,一路抱回了两人的卧室。
他把人放到床上,又亲自把这盏小巧的玉兔灯挂到了卧房前的屋檐下,这样文鸳明天一早起来就能看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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