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心眼最小,连文鸳都看不过眼的事,难道皇上会无动于衷。不过皇兄最擅隐忍,如今忍而不发,不过是投鼠忌器,另有他谋。
西北战事未平,朝中政局需要稳定。不论是莞贵人得势,还是华妃复宠,都是帝王的谋略考量罢了。
作为旁观者,允礼佩服皇上的格局和肚量,却仍然心有戚戚。若是身在局中,他只怕做不到皇上这个地步。
眼睁睁看着自己喜爱的女子受欺负,允礼自问是做不到的。
文鸳鼓着脸,哼了他一声,含糊不清地道:“要是文莺敢这么挑衅我,看我抽不抽死她。”
允礼回过神来,笑着松了手,她就像条小鱼儿似的钻进他的怀里,搂紧他的脖子,笑嘻嘻地说:“你才舍不得罚我,是不是?”
允礼捏住她的下巴,亲了她一口,眉眼含情,笑意温润。“谁说我不罚你,人家说席上教子,枕边教妻,等到晚上我便重重罚你,罚得你连床都起不来。”
文鸳一羞,白皙的脸染上朝霞般绚丽的微红,抬手捂紧他的嘴,娇声埋怨道:“我看你是宴会上酒喝多了,净说些不正经的话。”
允礼拉下她的手,眼底笑意晏晏,好像淙淙溪流,他温声调笑道:“对着别人说自然不正经,对着自己的妻子说想来是无妨的。”
文鸳羞得钻进他的怀里,嚷嚷说:“有妨有妨!羞死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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