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礼仗着身强体健,晚上就睡在文鸳卧房里的软榻上守着她。
温实初颇不赞同,到底时疫是会传染的,福晋虽然症状较轻,可也不是完全没有妨碍。
果郡王这般实在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可温实初苦劝几遍,他依旧我行我素,温实初也没有办法。
允礼抱着被褥铺到榻上,文鸳在床上看着他铺床,嘟嘴道:“谁要你守夜了?我谁也不要,自己睡就行。”
允礼含笑温声道:“我知道你素来胆子大,不过你现在行动不便,又病着,身体虚弱,我不放心,定要守着的。”他的声音清润温柔,一双眼睛在夜里也明亮得熠熠生辉,望向她时坚定无比。
文鸳招架不住他的目光,眼神飘忽了一会儿,抱着圆滚滚的肚子哼了哼,撅嘴道:“你爱守着就守着好了。”
允礼便笑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扶着文鸳躺到床上,问道:“腿还酸不酸?”
文鸳望着他笑,摇了摇头。
允礼摸了摸她的脸,拍着她的被子,笑道:“睡吧鸳儿,等你睡着了,我再睡。”
他叮嘱道:“夜里若是腿抽筋,就叫我过来,可不要再偷偷哭鼻子了。”
文鸳顿时大恼,怒气冲冲地质问:“谁哭鼻子?”
允礼故作后悔地拍了拍嘴巴,说道:“是我说错了。可能是那天夜里床顶漏雨,才把枕头都打湿了。”文鸳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明媚的大眼睛弯成了月牙。
她一笑,允礼便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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