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出来的手便去解她的衣扣,修长的手指灵活狡黠,不知能驾驭竹笛,就是宽衣解带,也是奇快无比,不过三两下,便脱去了她的外衣。
文鸳生了孩子,又进补得宜,身材较之前更有风致,玉润珠圆。肌肤白若凝脂,如冰如玉般的晶莹。
允礼呼吸渐急,轻弹了一下,又低头细细吮吸,调笑道:“闻说雪峰遇热化水,却怎么这个却不化?”
文鸳被他这一含一放,一吮一吸弄得娇吟渐渐,羞赧地红了脸,啐道:“忒多口舌。”
允礼埋在她怀里,闷闷地笑了。“还没如何多动口舌,就枉担了罪名。”
文鸳被他笑得痒痒的,嘟着嘴不许他停在她胸口。允礼便向上亲吻她的雪肩,从滑腻的肩膀,到粉白的脖颈,他慢条斯理,细细品尝,半点也不急。
文鸳却搂住他的脖子,心急地咬住了他的唇。
自文鸳病愈以来到菖蒲满月,允礼怕伤了文鸳,即便和她同房,也克制着少做云雨之事。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又是年少夫妻,自然久旱逢甘露。文鸳缠着允礼缠的紧,气氛慢慢炽热,两人滚了几圈,衣裳尽褪,亲吻之声不绝。
分开时文鸳已钗横鬓乱,娇喘吁吁,一双大眼睛水汪汪似的流转,软哒哒地倒在允礼怀里。
允礼也俊脸微红,见她这番娇态,便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鼻尖。
他抬起身子去拉下床帷,转身抱住文鸳柔柔亲吻,抚弄她柔软的身子。屋里一时间莺啼婉转,声声不息。太久没写,已经没有手感了
请收藏本站:https://www.kanshuc.cc。手机版:https://m.kanshuc.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