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得意地眯起眼睛,笑道:“当然有理。我这几年可不是白管家的。”
允礼抱着菖蒲笑起来,按了按他的小脚丫,逗他道:“儿子听到没,你额娘精明能干着呢。以后我们爷俩就要靠她了。”
文鸳笑嘻嘻的,仰着头理所应当地接受了允礼的恭维。
允礼宠溺地看她一眼,低头失笑。
等到这一年的第一场初雪到来,已经是十一月底。院中红梅次第开放,看似冷寂的园圃中,酝酿着欣欣向荣的生机。文鸳要吃锅子,允礼就让人从庄子里送来了一只半岁大的小羊羔,肉质嫩滑,鲜得很。
院外是冷艳的红梅,天边晓日初生,透过窗子照进内室,在凛冽的冬日带来明亮的暖意。
桌上还放着一瓶去冬他们一同酿的梅花酒,清甜中带着醇香的酒味,文鸳夸耀说比什么桂花酒好喝多了。
允礼穿着一身银灰色长袍,倚靠在榻上饮酒,闻言有些惊奇,便扭头对她笑道:“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你竟还记得?”
文鸳睨了他一眼,哼道:“哪有很久,不过就是去年的事。谁欺负过我,我记得清清楚楚。”
允礼含笑摸了摸她的脸,把人揽到怀里,笑着哄道:“乖乖别气了,斯人以逝如流水,咱们的日子却温柔长久。何必因此坏了心情。”
文鸳心眼小,人也高傲,惯来吃软不吃硬,伏在他怀里,娇娇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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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需要一个雍正后宫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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