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听了宽慰几分,抱着菖蒲到文莺的卧房去她了。
文莺恢复得不错,虽然脸色苍白,但精神头儿很好。
她抱着七阿哥靠坐在床上,额间带着抹额,神色很是温柔。
屋里没个伺候的人,文鸳本想发火,斥责这起子不干事的奴才。她抱着菖蒲走近一看,才知道文莺竟然亲自给七阿哥喂奶。她吃了一惊,讶异地说:“你竟亲自给孩子喂奶?这事让乳母来做不就好了吗?”京城富贵人家里的夫人,可从没有亲自喂孩子的。
文莺却说:“我从医书上看到,孩子吃了生母的奶,身子骨更健壮,便想亲自喂一喂他。”
文鸳却不以为然,不屑地说:“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咱们都是奶娘奶大的,也不见有什么毛病。”
文鸳从来没这概念,更何况亲自奶孩子,身材就恢复得慢,饮食上忌讳也多。她爱美又怕麻烦,才不愿意做这事。
允礼按照皇家的规矩,早早就找好了奶娘,压根不用她费心。
文莺却抿嘴笑了笑,不与她争辩,只低声请求道:“姐姐知道了,可不要说出去。”
文鸳点了点头,她想喂是她自己的事,自己干嘛到处说。复习摸鱼中。
努力很焦虑。。躺平也很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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