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文鸳大言不惭,允礼屈指弹了弹她的脑门,无奈道:“这话以后万万当不得他人之面说,不然恐怕要招来祸患。皇上要觉得咱们居功自傲了。”他担心文鸳当真到处说起旗主之事,引得皇上不满,便特地说起年羹尧因狂悖无礼被贬杭州将军的事,果然把文鸳唬了一跳。
她是想要自己的夫君更有出息,可也没想让王爷被罚呀。文鸳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倚靠在允礼身边,乖乖表示自己不会再说了。
允礼也不是当真生她的气,见她被吓着了,又心疼起来。
他安抚地摸了摸文鸳粉乎乎的小脸,柔声哄道:“很快就到重阳节了,到时咱们到香山去跑马如何?香山枫叶层林尽染,定然美不胜收。你不是常说待在府里闷得紧。”
文鸳眼睛一亮,露出一个极灿烂的笑,好似朝霞初露,玫瑰染透。
她本想答应,又有点迟疑,“那儿子怎么办?”
允礼挑了挑眉,有点不满。他们分离不过两月,儿子在文鸳心中的地位就要胜过自己了。
他牵着她的手往居室走,不甚在意地说:“那便送到额娘府里待一两天好了。”
文鸳在蓬莱仙岛里待了两个月,也很想出去玩一玩,到底经不住诱惑同意了。
等雪狮兴冲冲叼着线球回来,却发现廊下连个人影也无。它茫然地汪汪叫了几声,好像在说——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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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我好像有点摆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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