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坐下来喝了口茶,雪腕支着下巴,娇慵地翘起嘴角笑了笑,“我们在路上收拾了一个不长眼的答应。”
文莺闻言挑了挑眉,也不追问是谁。左右她所谓的仇雎来来回回也不过是那几个人。
富察也不说,这么个贱皮子,说出来都脏了她的嘴。
她看到侍女怀里呼呼大睡的六阿哥,笑道:“六阿哥睡着了?快抱回宫去,凉亭风大,可别着凉了。”
到底御花园人多眼杂,文鸳便按捺住了原本要抱怨的话,只坐下来喝喝茶,吃吃点心,和文莺、富察闲聊几句,无外乎是京城时兴什么妆容、流行什么花样之类,到了未时就出宫去了。反正欺负了甄嬛的走狗,她觉得这回进宫也算有所收获,心满意足地走了。
不只是不是上天眷顾,听到了文鸳暗戳戳的祷告,封妃礼当天忽然传出消息,说莞妃御前失仪,竟然胆敢穿上纯元皇后的故衣,被暴怒的皇上又贬了回去,还是莞嫔而已。所以封妃礼之后的宗室宴会也取消了。
文鸳听了乐不可支,趴在允礼怀里哧哧笑个不停。莞妃可当真是史上在任最短的妃子了,只做了半天!
她还穿着郡王福晋的吉服,一张娇媚的小脸粉扑扑好似出水芙蓉,明媚的眼睛弯成一条缝,透出幸灾乐祸的光来。
允礼见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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