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允礼却不一样,他微微皱了眉,不赞同地说:“可不能由着他胡闹,不然只怕要纵出个膏梁纨绔来。”
于是他只好亲力亲为,抓起了儿子的教育问题。
文鸳是个溺爱孩子的慈母,总不能让她把菖蒲惯坏了。以后王府还要靠他来支撑呢。
见菖蒲专心捣鼓他的新玩具忘了画画,允礼走过去,笑道:“菖蒲方才不是在画画?画得如何了?”
菖蒲放下手里的竹蜻蜓,欢快地叫道:“阿玛,我在画荷花。”
允礼蹲下来和他平视,按住他的小肩膀,温声道:“既然画了,可不能半途而废。阿玛陪你一起画完。”
菖蒲留恋地看了看手里的玩具,乖乖点了点头。他也想和阿玛呆在一起。
允礼脸上的笑容扩大,赞许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牵着他往画架那边去了。
八月份时宫里传来消息,说莞嫔身子虚弱,腹中的孩子难以保住,已经小产了。
皇上听了,对莞嫔便升起了一股怒气。她因为穿错故衣一事和他置气,竟然连肚子里的孩子都顾不得了,实在不知所谓。
苏培盛曾说莞嫔整日不思饮食,以泪洗面,这样虚弱的身子,怎么能负担起孕育孩子的重担?
他不知道宫里拜高踩低的奴才如何在皇后的授意下如何克扣莞嫔的份例,也不知道莞嫔的妹妹其实心怀鬼胎,只是一味地认为是甄嬛的错。
他下旨称莞嫔小产需要静养,令人关了碎玉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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