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伸手过来,冰冰凉凉的小手像是一尾小鱼,探进他的衣领摸索,将他滚烫的心口冻得一颤。
他揪出她作恶的小手,无奈地控诉道:“你的手是方才放到冰块上了?”
文鸳咯咯直笑,眨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无辜地说:“人家刚才吃西瓜了——从井里冰湃过的。”
允礼翻身过来,按住她的手,把她压在床上,俊容含笑,一双黝黑的眼睛好像是幽深湖底的漩涡,他俯身啄吻她玫瑰花瓣似的红唇,莞尔道:“好像是西瓜味的。”
文鸳呼哧呼哧地笑,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快活自在,明媚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笑着嚷嚷道:“不对不对!是樱桃味儿的!”
允礼一本正经地说:“那可能是我尝不出来,得再尝尝。”
文鸳很是配合地抬起头,迎合他温柔的亲吻,把这当做一项好玩的游戏。
“这回尝出来了吗?”
允礼接仍然摇头,神色认真得好像在钻研一件刁钻的正经大事,肃容道:“我得再深入地尝一尝。”
文鸳笑个不停,睨了他一眼,示意他松开自己的手,然后抬手剥下了自己的衣裳,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过来。
开车复健。听说最近查得严,不要锁我,这很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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