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人巴巴送了玫瑰露过去,也没听她说个什么好话儿送回来,只有一句“多谢皇上”,听着就敷衍。难为他心心念念着她,她倒是自在乐呵得很。胤禛怨念不已。
允礼出丧那天胤禛并没有去,他心眼小,到底对他娶了文鸳一事心怀芥蒂,即便此文鸳非彼文鸳。能让他的儿子袭爵,就已经是对他法外开恩。
只不过文鸳要替名义上的丈夫守孝,他听着便有种如坐针毡的不快。她的丈夫还好好的活着,守哪门子孝。
只是她有一种朴素且奇异的道德感,之前非要替别人照顾儿子,现在还要替人家守孝。
他只恨文鸳不是自己手下的官员,不能亲自下旨让她夺情。
允礼葬礼过后没几天,胤禛便又悄悄出宫往果郡王府去了。
他到的时候文鸳正在看菖蒲画画,他没继承父亲出色的天赋,画出来的画只比小时候好了一点。
胤禛已经好几日没见文鸳了。
她穿着月白旗装,衣领和袖口绣着精致的月季,旗头上皆是素白银器,耳上只有一对珍珠耳坠。她瘦了一点,素手托着下巴,眼神放空没有焦点,神色疲累中带着一丝厌倦,却有九秋之菊的清素之气。
有话说:考完笔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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