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享受她殷勤的服侍,不太满意地睨了她一眼,凉凉道:“以往可没见你这般周到体贴。”
他四更天就要起床,文鸳这时候常常还睡得正香。他也无意将她吵醒。今日她倒是知道主动伺候人了,可却是为了能跟着去木兰围场。
文鸳可不知道他不高兴了,她正专心致志地把最后一个扣子扣好,神色专注,浓密的睫毛不停眨动,像是振翅的墨蝶。
她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因为以往爷也没去打猎呀。”说这话时她还仰头冲四阿哥笑得开心,如白肉荔枝一样的小脸上笑得甜滋滋的,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四阿哥被她的话堵得一噎,轻哼一声,又说不出什么重话,洗漱完便大步离开了。苏培盛赶紧跟了上去,两腿儿快得像踩上了风火轮。文鸳摸不着头脑,和站在一边儿的景泰说:“阿哥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会儿又不高兴了,跟被狗撵似的走这么快。”
景泰讪讪一笑,斟酌着说:“可能是格格平时鲜少伺候阿哥起床,阿哥不太高兴。”
文鸳轻轻掩住口打了个呵欠,没放在心上,转身掀开被子又躺了回去,眨巴眨巴眼睛,费劲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坚定地否决了景泰的意见。“以前我没起身,他不也没说什么吗?肯定不是因为这个。”
景泰从善如流,过来替她掖好被角,笑着哄道:“那便是奴婢猜错了。如今天还未亮,格格不如再睡一会儿。”
文鸳点了点头,安安心心地闭上眼睛没多久又睡过去了。
:话本现在是连接吻都不能写了吗?怎么接吻还要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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