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轻柔地抚了抚她的头发,举起腰间挂着的荷包,打趣道:“要是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是个寿字!”
这个荷包花费了文鸳大半个月,能绣出成品,她可是很得意的。
被四阿哥这么说她的得意之作,她便恼了,伸手将荷包一举抢了过来,愤愤地指给他看:“怎么就看不出来了?这个寿字还是爷亲自写的呢!看看旁边这些祥云、蝙蝠、海水,都是奴才一丝一线绣出来的。珠结还用了绿松石,寓意福寿长久,既名贵,样子也好。可不许你这样说它。”
她柳眉倒竖,叽叽喳喳讲了一堆,最后还要酸他几句:“是了,人家的手艺是没有宋格格好,难怪阿哥瞧不上眼。你也不必挂这个荷包,免得丢了你的人。倒是宋格格做的鞋可以穿上一穿,毕竟踩在脚底下,鞋面黑不溜秋的,谁也看不出来丑不丑。”
四阿哥忍俊不禁,端来一杯水喂到她的嘴边,将荷包拿了回去,珍重地挂在腰间。“爷不过说上一句,你倒顶上十句——你的心意我明白,自是日日带着的。”
额娘也给他做过一套新衣,穿上却并不合适。她鲜少关注自己,连自己长高了多少都不清楚。
瓜尔佳氏只给他做了一个荷包,明明她针线活不好,可做出来的荷包却针脚细密,一针一线都寄予着她真切的心意——福寿绵绵,平安长久。
真情假意,不辨自明。
四阿哥已经选择性地忽视了李氏和宋氏给他做的衣裳和鞋子,低头再一次抚了抚这个荷包,抬眸对文鸳笑道:“明年生辰给爷做一套衣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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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看了几章我写的卷一,可能是腿肉风干了,还挺好看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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