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氏想起大福晋的事儿也心有余悸。所以说还是她们做女人最惨。大阿哥想要嫡子昏了头,硬是拉着福晋一胎又一胎的生,也不看看她的身子到底遭不遭得住。
听说大福晋去年生完三格格就病了一场,如今却又怀了,可当真是拿命在生孩子。
这点事儿她们都隐约知道,毕竟大家都住阿哥所,不过十几步的距离,请太医也避不了人。
大福晋自己都心甘情愿,她们这一些还不如她的小人物又能说些什么?
文鸳后知后觉捂住了嘴巴,眼里浮现懊恼之色,恹恹地低下了头,往嘴里塞了一块点心。她也不是在咒大福晋,只是觉得这样对身体确实不好。
田氏见她像是霜打过的茄子似的,也觉得她率直可爱,将茶杯推到她的手边。
文鸳说:“田姐姐,你刚才什么也没听到,是不是?”
田氏忍不住笑了,顺着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文鸳这才松了口气,很快又恢复常态,有说有笑,神采飞扬。
田氏抿了抿唇,笑着说:“不过在后院里还是得有个孩子才好。不拘着是男是女,只要有了孩子,日子就没那么闷了。”
她们两个年纪也小,又都是正得宠的时候,孩子的事在脑子里想一想也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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