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抬手摸了摸她因为喝酒而发烫的脸颊,轻轻叹了口气。进了阿哥所这么些时日,说话半点长进都没有。
就凭她说出这句话,若是有心人听了,便要以为她对福晋不满。
“出了屋子,这样的话切不可说。”他不欲在她的生辰斥责她,只好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便揭过了。
文鸳已有醉意,明亮的杏眸蒙上了薄薄的水雾,歪在他身上,轻哼了一声,软绵绵地说:“怎么,爷还要罚人家不成?”
四阿哥垂眸看她,见她满脸委屈,觉得心疼,又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叹道:“今日是你的生辰,便不罚。日后不可如此了。”
文鸳左耳进右耳出,抱着他的胳膊摇了摇,得意得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她又期期艾艾地说:“爷,往后,往后就有了福晋,您会忘了奴才吗?”
她靠在他怀里,撩起眼皮偷偷觑他的脸色,自言自语道:“奴才也不是要和福晋争,只要爷记得时不时来看看奴才,奴才就心满意足了。”
四阿哥见她难得乖巧小心,却不觉得高兴。
以往她骄横任性,胆大妄为,总是在后院里惹是生非,吵得他头疼,他常常斥她,想她安静点。可如今她当真学会了小心翼翼,他又觉得心里闷闷的,不甚欢喜。
文鸳见她这般扮可怜,四阿哥还不理会自己,怀疑自己的招数是不是失效了。以前她只要怂眉搭眼地求一求他,他就会妥协了呀。
一个想法突然蹿进文鸳的脑子,让她悚然一惊,只觉得尾巴毛都要炸起来了,脑袋里嗡嗡响着几个字——难道她真的失宠了?
请收藏本站:https://www.kanshuc.cc。手机版:https://m.kanshuc.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