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才来,他虽然不能驳了她的面子。可瓜尔佳氏如今是他的心头所好,他不忍她受委屈,便私底下补贴她。
这话正中她的下怀。文鸳拿出福晋所赏的镯子给四阿哥看,就是要表明自己在福晋那里受了冷待,让四阿哥心疼她。
文鸳乖顺地伏在他的怀里,像只温驯的羊羔,甜甜笑道:“阿哥晓得奴才的好,奴才就是受再多委屈,也跟喝了蜜一样甜。”
四阿哥无言以对,也不知她脸皮怎么这样厚,一点芝麻大的事也要说成天大的委屈,无奈地说:“你啊你啊,越发不像样子了。”
文鸳达到目的,对他的斥责充耳不闻,扭股糖似的在他怀里撒娇,痴缠道:“那爷要赏奴才一对绝无仅有的镯子,奴才不要和其他人戴一样的,好不好嘛。”四阿哥被她缠得没法,点头答应下来。
“好了,你说的爷都答应了,先用膳吧。”
文鸳霎时眉开眼笑,双手托起他的脸,撅起嘴叭叭亲了他两口,娇软的声音甜得能挤出蜜来,“爷对人家真好,谢谢爷。”
四阿哥不自在地偏过头去,冷清平和的脸上泛上浅浅的红晕。他清清嗓子咳了咳,威胁道:“再歪缠下去就什么也没有。”
文鸳才不信,但还是乖乖起身,和他一起用膳,殷勤地替他介绍刘太监的新菜,娇声软语,每每带笑,和正院中安静沉寂的气氛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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