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见他皱着眉头一脸严肃,不敢反驳,只好嘀咕说:“我们只在外围走了走,没进深林,哪有猛兽,就是兔子见到这么大动静也早就跑远了。”
她转了转灵动如水晶的眼睛,立马转移话题,叽叽喳喳地说:“我们还去到了河边,只是河里没有虾,不然我们两个还能捞些回来呢。”
没想到又踩到了四阿哥不舒服的点。
他端着脸色,用更加严肃的口吻教训道:“这样浅的溪水自然不会有。便是有,你也不该下水去。溪水寒凉,着了伤寒可不是开玩笑的。更何况,你们是女子,在外如何能赤脚濯足,这成何体统!”
他难得说这样长串的话,只可惜都是训她的。
文鸳苦了脸色,拉着他的衣袖摇了摇,可怜巴巴地说:“好了爷,人家知道错了,这不是没做吗?别训了,别训了。”
四阿哥睨了她一眼,冷哼道:“若是还敢妄为,便罚你抄一遍女戒。”
文鸳嘻嘻笑着摇了摇他的手,撅着嘴撒娇:“好啦,别总是生气嘛。明天就要回京城了,再来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爷不要和人家生气了,陪人家出去走走吧。”
四阿哥想说若是想来明年还是带你,不知为何又觉得有些羞于启齿,只得闭上嘴,顺着她的力道陪她到营帐外散步。
没散多久,文鸳就嚷嚷着要回去了。因为她要收拾行李。
四阿哥打猎半个月,旁的没有,倒收获好些兽皮,其中泰半都归了她。她得回去好好规整规整。她很遗憾自己不是卖皮子的,不然光是卖这一批皮子都能大赚一笔。四阿哥早就知道她不是真的要散步,无奈地摇了摇头,又被她拉回了营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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