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见她这般桀骜难驯,从来不会恭谨守礼,心中已然不喜。
文鸳回宫后到第一次请安就这样不欢而散。等出了门,再遇见李宋二人,她不过高高抬着下巴,冷冷朝她们一哼,甩着帕子回了东院。
宋氏拍了拍李氏的手,轻声问道:“刚才我没有替你说话,妹妹该不会生气吧?”
李氏心中冷哼,她惯知宋氏明哲保身的性子,也没什么好说的,她笑着回道:“姐姐性子恬淡不爱与人相争,我自然明白。”
两人便一同回了西边的院子。
等到晚上四阿哥回来,便见文鸳盘腿坐在榻上,拿着一只毛笔,神色哀怨不满,恨不得将纸戳出一个洞来。
他扬了扬眉头,负手进来,出声打趣道:“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文鸳放下笔,下来给他行礼,撇过头不大高兴地说:“奴才给爷请安。”
四阿哥过去将她扶了起来,“这又是怎么了?”
她便依偎到他的身上,枕着他的肩膀,委屈地撒娇:“爷呀,你给人家评评理。”
不等四阿哥开口问,她便迫不及待地叽叽喳喳交代了。
四阿哥听罢,又无奈又生气,拧了拧她的脸颊,“爷看你是一天不惹事你就皮痒痒。”文鸳蹭到他的怀里,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委屈巴巴地撒娇,“人家被罚了,爷不安慰人家不说,还要落井下石。奴才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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