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是说过,可寝衣也是衣裳呀,而且还能穿得很久。等穿到明年阿哥的生辰,人家肯定就能做出一件像样的衣裳了。到时候再送给阿哥,那样阿哥穿出去不丢份儿,人家也能在宴会上送得出手呀。”
她娇憨可爱,说话又讨喜,四阿哥便软了心肠,轻轻抚摸她的脸,“你就会说好听话。”
文鸳听他语气和缓,就知道这一关过了。她得意忘形,趴到他的怀里,仰着脸有恃无恐地说:“那爷要怎么罚,人家都听凭爷处置。”
四阿哥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果真如此?”
文鸳笑嘻嘻地点头,闭上了眼睛,等着他亲。“当然如此。”
四阿哥还在喋喋不休,问道:“不许反悔?”
文鸳不耐烦地点了点头,四阿哥便笑了,幽幽道:“那爷以后的寝衣都由你来做。”
文鸳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登时就要反驳,“不——”
“嗯?”四阿哥睨了她一眼,清亮的凤眸含着说不出的威仪,叫她一时噤了声。
文鸳嘟着嘴,趴到他的胸膛上,抓着他的辫子泄气地拽了拽:“你使坏!”
四阿哥忍俊不禁,老神在在地轻抚她的脊背,给她顺毛,“你说过任凭我处置,是也不是?”
文鸳别过头去,不高兴地说:“人家说的明明是——”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瞪他,神情欲语还羞,娇俏妩媚的风情,恰似海棠带露。
四阿哥对上了文鸳的眼神,心中一动,勾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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