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除了每天请安和李氏斗嘴,便去和田氏学做衣裳,日子倒也清闲自在。
四阿哥到了三月底才从书房出来,头一天先去了福晋的正院,后来便是文鸳的东院。
文鸳起身迎他,抱住四阿哥的胳膊,力道大得险些把他撞得一趔趄。
他扶住她的的肩膀,眉头轻轻皱了起来,“怎么这么冒失?”
文鸳拉他一起坐到榻上,望着他清隽平和的脸,笑眯眯道:“阿哥好久没来看奴才了。奴才想阿哥嘛。”
四阿哥握拳咳了咳,即便她惯爱这般直白,他却还是难以习惯,只是用空着的手温柔地摸摸她的脸颊。
文鸳枕着他的肩膀,得意又卖弄地说:“爷没过来的这些时候,奴才可没闲着,跟着田姐姐学了针线,等到今年阿哥的生辰,肯定能做出一件像样的衣裳来。”
她风风火火地起身,翻出了一个荷包,莹白的小脸写满了自得。“这是人家新做的,之前做的肯定旧了,阿哥换上这个吧!”
她明智地把这是做来练手的话吞了下去,充满期待地望着他。
四阿哥任由她将新荷包挂到他的腰上,执起来看了看,绣的是骏马扬蹄——正是他的属相生肖。他煞有其事地点评道:“确实比之前好了不少。”
文鸳一听便紧紧抿着嘴,但是还是抑制不住脸上的高兴,露出了大大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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