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理直气壮,开始倒打一耙控诉起来。“爷一回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呵斥奴才。奴才明明是为了爷着想,爷还拿人家撒气。”
四阿哥将辫子拿过来嗅了嗅,确实是桂花油的味道,不由得头疼地揉了揉额角。
他见她泪眼汪汪,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只觉得无奈又好气。
“我是男子,怎么能用这么脂粉气的东西?被人知道了,像什么样子?”
他想起德妃含笑不语的神色,就觉得羞赧无比,神色越发冷沉。
文鸳望了一眼他的辫子,有点为难地撅嘴道:“可是人家没有无色无味的头油。”
她花瓣似的的脸上不施粉黛,眼角还残存着方才哭出来的红晕,神色疑惑不解,越发显得娇稚天真。
见她还抓不到重点,四阿哥叹了口气,只得用严厉的口吻说:“往后不许再随便往爷的身上涂任何女儿家用的东西,明白了吗?”
文鸳乖乖应下了。
见四阿哥张开了手臂,她就巴巴地投到他的怀里,委屈地提要求:“以后爷要问话,能不能直接问,奴才肯定会说的。不要动不动就冷着脸不理人家。人家害怕。”
四阿哥抱着人,听到这话只觉得心头微微酸软,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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