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别的不在行,吃喝玩乐却是精通。当下便很感兴趣,让人抬上来看看。
山蚕织出来的丝不易染色,这些都是用植物染出来的。她抬手摸了摸其中两匹红色和黄色的山茧绸,便说:“摸上去是比桑蚕丝更粗些,倒也不硌人,在夏天穿该是很凉快的。”
见她喜欢,四阿哥也高兴,点了点头,“都依你。”
文鸳靠在他身上,甜蜜蜜地说:“爷过生辰也不在宫里,叫奴才心疼挂念的很。也不知除了奴才,还有没有人惦记爷的生辰?”
四阿哥说:“三哥和八弟为我治了一桌酒席。”文鸳亲了亲他的脸,笑道:“那奴才就放心了。爷在外头也没有受委屈。”
平心而论,要是四阿哥不记得她的生辰,她定然会很失落的。
四阿哥低头轻轻啄了啄文鸳的红唇,将她重重地按到自己怀中。
还没等他感动多久,却听她说:“阿哥,奴才突然想起一件事儿,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四阿哥挑了挑眉,淡淡道:“既然知道不该说,就别说。”
文鸳假装听不见,歪在他的怀里痴缠道:“之前爷说过,只要奴才怀孕了,不管生下来是男是女,都会给奴才请封,是不是真的呀?”
四阿哥无语地叹了口气,他就知道有人懂事不了多久,没想到这么快就来煞风景了。
:今天陪同事找房子又去做核酸,太累了,就不加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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