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添油加醋,说起自己前几日身子格外不舒服,让景泰到正院去求福晋请太医,谁知道好几天都不见有动静。
那天她实在累得起不来床,就没去请安。景泰这才到了正院把这件事当众说了出来,不然只怕自己就要被人给耗死了。
“奴才自认为对福晋向来是恭敬有加,从无不敬之意。也不知道福晋哪里看奴才不顺眼,要这样折磨。”
四阿哥知道文鸳告状的话往往只用听三成,其余的都是她在添油加醋。不过听到她提起死字,心中还是不愉。
“好端端的,说什么死。”他不快地说。
文鸳乖乖住了嘴,趴在他的怀里一味哭,哭声细弱,既不会叫人忽略,又不至于让人心烦。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在这天底下她最知道如何让四阿哥心软的女人。
四阿哥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抚道:“莫哭了。福晋性情如何,你想必也知晓几分。也许这其中有误会也说不准。我会调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的。”
据他对福晋的了解,她是一个不管心底想法如何,面上都一定要做足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至于用这种手段来对付文鸳。
不过福晋也许没有这个心思,却难保她手底下的人不会动歪脑筋。
文鸳抽了抽鼻子,得寸进尺地撒娇道:“那爷今晚留下来陪人家。”
四阿哥点了点头,这才让她破涕为笑。
请收藏本站:https://www.kanshuc.cc。手机版:https://m.kanshuc.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