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淡淡嘲道:“我看你尾巴翘太高了,给你压一压。”文鸳知道四阿哥看重规矩,不敢虎口拔须,委屈地撅起了嘴,打算撒娇过关,捂着额头说:“爷敲痛奴才了,没准都青了。”
四阿哥轻轻挑眉,朝文鸳招招手,让她靠过来。
文鸳钻进他怀里,委屈巴巴地挪开了手,娇娇地说:“您看看,是不是把人家打坏了?”
她现在娇气得厉害,动不动就要委屈。四阿哥将仅有的耐心全给了她,即便她的额头上什么痕迹也没,他依旧用指腹替她揉了揉,温声安抚道:“好了。”
文鸳靠在他的怀里,紧紧吊在他颈项上,老是觉得不对劲,换一个姿势,又换一个姿势,不知道怎样贴得更紧一点才好。
四阿哥本就年少气盛,哪里受得住她这样磨来蹭去,将她按到怀里,有点气喘,声音又沉又哑,“安分点,不许动了。”文鸳感觉屁股底下有根钉子,有点不安,忍不住往他怀里挪了挪,没想到又叫他轻轻闷哼一声。
他的哼声低沉短促,让文鸳心头一颤。一时间起来也不是,坐下也不是。
她将脸贴到他的怀里,听着他越显的心跳,心里莫名有点焦着和憋闷。她现在怀孕不能侍寝,阿哥是不是要去旁人处了?
自己这么辛辛苦苦怀着孩子,阿哥却陪在别的女人身边,那自己不就很可怜,她才不准。
文鸳抬手紧紧地抱住四阿哥,不肯放手,一句话也不说。
四阿哥自己平复了冲动,脸色恢复如常,揉了揉她的头发,淡淡地调侃道:“再不松手,爷要被你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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