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不自在地动了动,后又将她的手反握得更紧。
两个人行至院中,便见月上中天,夜凉如水。
文鸳因为喝了酒,身上一阵一阵的热,并不觉得冷。她说:“这样大好的日子,这月亮竟然锋利得好似一把镰刀,意头不好,当真不给面子。”
四阿哥恐她产后虚弱,取下自己的披风,亲自系到她的身上,听到她这样狂妄的话,不由得好笑地说:“月有圆缺,这是天之定时,岂是我们能左右的。”文鸳嘟嘴摇了摇他的手,到底没再发牢骚。
他们回到东院,梳洗过后,文鸳便钻进四阿哥的怀里,蹭了蹭他的脖子。“今天是妾最高兴的日子。”
四阿哥的神情比以往更加柔和,抬手挽起她的头发,握了握她的脸颊。
文鸳挂在他的身上,借着酒劲撒娇痴缠道:“妾有一个小小的愿望,不知道爷能不能答应?”
四阿哥点头应允:“你说便是。”
文鸳嘟囔道:“爷从来没叫过我的的名字,总喊瓜尔佳氏,瓜尔佳氏的。天底下的瓜尔佳氏有这么多,可叫做瓜尔佳文鸳的却只有我呀。以后爷叫我的名字吧,我觉得我的名字挺好听的。”
四阿哥愣了愣,他原以为她又要讨珠宝首饰,没想到她的诉求竟然是喊她的名字。他也知道她闺名唤作文鸳,可却从来没叫过一次。
四阿哥的目光划过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巴,好像要将这张脸深深刻在心上。
他张了张口,带着几分生涩,郑重又轻柔,低低唤道:“文鸳。”
文鸳笑弯了眼睛,重重应了一声,“嗯!”
:有空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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