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让他坐下,心情很好,倒也说了好一会儿话。
他问四阿哥随军沿途的见闻,颇有几分憾色,似乎是遗憾不能亲见。
四阿哥洞察了太子的心思,便说:“太子是国之储君,监国之重任当然要交给您,想必皇阿玛也是这个意思。”
太子正是志得意满之时,被他这么一捧,果然高兴,“都说四阿哥寡言,可说出来的话却字字玑珠。”
他看到四阿哥嘴角的细小伤痕,了然地挑了挑眉。没想到老四看着冷情,私底下玩得倒花。
四阿哥还不知道自己被腹诽了。他低下头,缓缓吐出一口气。“太子谬赞,臣弟实在愧不敢当。”
瞧着他这样一本正经的模样,太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今天他心情正好,就不笑话老四了。
又说了几句闲话,四阿哥告辞离去。
他到底不曾说起那个侍从的事。
俗话说忠言逆耳,有些话他想要说,可太子却未必愿意听。何况他对太子的忠心也没到这个份上,冒着被他厌憎的风险来谏言一件小事。何况这件事没有实质证据,他要是跳出来谏言,又显得小题大做,更有甚者太子也会不悦。
:又看了些新资料,对太子的角色又有了一些理解,给他调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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