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在福晋身上打了个转儿,默默低下了头。
文鸳乐得轻松,这每日都要过来请安,无聊又浪费时间,福晋如今发话,那她就能心安理得地睡懒觉了。
至于福晋到底是什么病,她不大关心。因为上次请太医一事,她便和正院相看两厌,不太对付了。福晋不喜她骄纵无礼,她也腻歪福晋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在回东院的路上,景泰说:“主子您不觉得很奇怪吗?福晋的身子向来强健,如今的天气也和往年差不多,不冷不热的,怎么她就病了呢?”
文鸳兴致缺缺地说:“有什么奇怪的?说明她身子骨没去年好了?”景泰哭笑不得,将声音压得极低,凑到她耳边说:“就怕此病非彼病。福晋的病只怕与当年侧福晋怀大格格时很像。”
她见石榴跟福晋跟得紧紧的,竟然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而福晋坐在椅子上时,右手下意识放在腹前,手边的茶一口也没喝。不免心下狐疑起来。
话音一落,文鸳就反应过来了,圆睁了眼睛,连声音都上扬了几分。“你是说她可能——”
景泰讪讪一笑,怕她大嗓门儿把这件事嚷嚷得人尽皆知,赶紧扶着文鸳回了东院。
人家福晋还不想明言,要是她们侧福晋大咧咧地宣扬出去了,那不得又把人开罪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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