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恩爱已久,他一时舍她不下,只得捏了捏眉心,忍着怒气恨声道:“我看你是隔段时间不作怪,你就皮痒得厉害。”若是换做旁人这样作天作地,他早就重重罚了,而后彻底撂开手去,再不给半个眼神。
可她到底不同。他想着,起码要给她一次解释的机会。要是文鸳当真无缘无故作怪,那可就要罚一罚她,让她长个记性。不然她总是这样闹腾,不然自己可吃不消。
文鸳还在哭,眼泪好像潺潺溪水,四阿哥怎么擦也擦不完。她那双杏眸经过泪水的洗涤而更加剔透澄澈,仰头望着他抽抽嗒嗒地说:“怎么我还没有身孕?人家都有了。”
四阿哥奇道:“谁有了?你就为了这个哭?”
文鸳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当然是福晋了!”话音未落她已失悔,钻进他的怀里安然装死,等待四阿哥的狂风骤雨。
别看四阿哥素来寡言少语的,教训起人来那可比和尚念经还久,絮叨得紧。四阿哥听了心里一松,尔后心中滋味复杂难明。他缓缓道:“你的身子早已调养好,怀孕是迟早的事。至于福晋有孕,你何故发火置气?我早跟你说过——”
文鸳听了心中不悦,压根不想再听他说的话,又和他闹将起来。“我就气就气就气!”说完又抱着他的腰委屈地哭了,大有水漫金山的趋势。
四阿哥感觉到自己腰间的衣服有被浇湿的迹象,湿哒哒地粘在身上,心中的怒火好像也被这漫天的泪雨浇灭了。
他阖起眸,轻轻抚着她的头发,抿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才轻声道:“别哭了罢。”
:想不到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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