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一下子苦了脸,备受打击,趴在他的怀中,抠着他的扣子不说话。
四阿哥知道她是最爱看戏的,在阿哥所看不到演剧,她还要央着他把戏本子偷偷带进来给她自己看。
他安慰道:“皇上是个宽仁的明君,体恤百姓。平日里虽然禁戏,但到了节庆日,去雇戏班子回来演戏庆贺,却也在情理之中。”
文鸳眼睛一亮,直起身子,贴着他的脖子蹭来蹭去,像只软乎乎的猫咪,撒娇道:“那爷到时会为人家请戏班吗?”她的算盘打得很响,乐滋滋地数了起来:“过年请一回,我的生辰请一回,端午请一回,福晋的生辰请一回,中秋请一回,爷的生辰请一回,冬至再请一回,腊八请一回,小年也要请一回——”
四阿哥说:“福晋不爱听戏,她生辰怕是不请的。”
文鸳大呼可惜,“那不就少了一次了。”
四阿哥点了点她的鼻子,故意逗她道:“我也没说要请啊。”
文鸳一下子变了脸,气急败坏地叫道:“爷又骗人!”她钻进他的怀中,郁闷地咬了他好几下。
四阿哥不得不提着她的领子将人揪出来,瞥了一眼袍子上的牙印,对上她晶亮又无辜的眼睛,觉得自己好像养了一只张牙舞爪的急脾气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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