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啧了一声,颇觉不满。这么隆重的日子,怎的大福晋不亲自出来呢?正好见到刘佳氏朝她招手,她便和福晋说了一声,到刘佳氏那边去了。
四福晋自然而然也和其他阿哥的福晋相熟,点了点头,并不为难。
文鸳问刘佳氏道:“怎的不见大福晋出来招待客人呢?”
宴会还未开始,刘佳氏便和文鸳到了人少一些的树下,低声说:“听闻大福晋生产后还未恢复,身子虚弱,要坐双月子呢。”
大福晋怀相就不好,如今竟到了卧床不起的地步。
文鸳倒没想到大福晋连床都起不来了,心头恻恻,有点胆寒:“竟然这般严重吗?”生孩子竟然把一个女人掏空了,真可怕呀。她忽然又觉得晚些怀孕也没什么不好了。
刘佳氏抬头望着周围张灯结彩,到处喜气盈盈,不免有些唏嘘。
她叹了口气,便换了个话题,笑吟吟地问:“前些日子我给宝珠绣的荷包,她可还喜欢吗?”
文鸳点了点头,开玩笑道:“爱得不得了。小小年纪就知道臭美了。她成天就戴着你给的那个荷包,我绣的再也不肯带了。玉莹妹妹,这事都是你惹出来的,以后宝珠的荷包可都交给你绣了。”
刘佳氏捂嘴一笑,温柔地应下了。“这又有何难。宝珠要是喜欢,我再给她做一个。”文鸳牵起她的手笑着摇了摇,“那就再好不过,我替宝珠多谢婶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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