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四阿哥就到了东院,不等他问起,文鸳便屁颠屁颠地交代了。
四阿哥听说她当真送了补品,又闻得德妃对她神色和悦不少,更是高兴。当日她受冷落之事在他心里到底成了一根刺。他怜惜文鸳又不免思及自身,这根刺更是时时刺痛。
文鸳伏在他的怀里撒娇邀功,四阿哥欣慰地撸了一把她的脑袋,“你有把我的话听进去,也不枉我费心替你筹谋一番。”
文鸳喜滋滋地笑着,窝在他的怀中,从被窝里伸出雪白的藕臂搂住他的腰。她穿着银红色绣并蒂莲的肚兜,脸上还带着动情余韵的胭红,像是一枝经风饮露的海棠,娇声道:“我当然知道爷对我最好,这么多年了,爷看看我有哪些事没听爷的?”
四阿哥但笑不语,亲了亲她的发顶,将被子的一角拉过来,把两人完全盖住。
他低下头,却见文鸳还睁大眼睛望着他,明媚水润的眼睛一睐一睐,像是一只无害的小兽物。四阿哥卷起她的发丝在指尖绕了绕,随手拉上的衣领重新敞开,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低声笑道:“还不困?”文鸳坦诚地摇了摇头,弯着眼睛笑了起来。四阿哥想,要是她像猫一样有一条长长的勾人的尾巴,想必此时也摇得正欢吧。
他纵容地啄了啄她微撅的红唇,抬手拉高绣着百子千孙的金丝锦被,埋头钻进了被中。
不一会儿床上便传来了异样的声响,文鸳眼睛向下往四阿哥专注的侧脸看了一眼,脸色越发红润,眼神斜飞,端的是香魂欲散。她紧紧咬住唇瓣,拉过被子然后紧紧攥住,连脚背都绷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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