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摇了摇头,咬唇道:“福晋交代过,阿哥现在正在上学,他回来了也帮不了什么忙,又不过是开了两指,还没到生产的时候,不必到上书房打扰他。”
假道学!文鸳捏着帕子翻了个白眼,不该大度的时候倒是挺大度的。不该贤惠的时候也挺贤惠。
福晋都不叫他回来,那她可不必管。
她在屋外坐了一个时辰,原本歇下的痛叫声渐渐响了起来,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听得文鸳心头一跳一跳的。
文鸳越发坐立不安了,扭头烦躁地问:“怎么这么久还没能生吗?产婆做什么吃的?”她生大格格的时候可是一个晚上就生下来了。
石榴早就进去帮忙。景泰听到文鸳的牢骚,若有所思,垂眸道:“主子莫着急。每个人情况不同,福晋可能要时间长一些。”
福晋痛苦的叫声还在耳边缠绕,简直阴魂不散。文鸳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个时辰,忍不住站起来走了走。
没多久,产婆一脸为难又惊慌地出来了。
文鸳没有多想,快步上前去,闻到她身上浓郁的血腥气,嫌弃地退了一步,又往她身后看了看。“福晋生完了?是男是女?”
“福晋的胎儿过大,迟迟生不下来,没多少力气了。再这样下去只怕要难产。奴婢出来请侧福晋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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