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大大松了口气,赶紧把话本子从被窝里掏出来,放到榻上的暗阁里。她还紧张地漱过口,把手放到嘴边呵了呵,发现没有甜食的味道,这才彻底放心。
景泰也忙得团团转,把衣柜里的点心都拿出来拿去了她自个儿的房间。免得招来虫子蟑螂,把衣服蛀坏了。
等到她们忙完没多久,四阿哥就回来了。文鸳替他脱下外袍,伸手环住他的腰。
四阿哥的脸色比方才好了许多,他转过身来,用手背轻轻抚了抚文鸳娇柔白嫩的脸蛋,接着便托起她的下巴,啄了啄她的红唇。
文鸳喜欢这样的温存,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她一笑,四阿哥也跟着笑了。他的笑是疏淡的,像是月光下竹柏的影子,透着静寂阴翳的味道。
文鸳直觉他不太高兴。两人同床共枕六年有余,她不至于这点都察觉不到。她说:“爷怎么了?”
四阿哥不欲多说,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脸,“睡吧。”
文鸳知道他是个闷葫芦,可不爱刨根问底,于是点了点头,冲他张开手臂:“人家要爷抱。”
四阿哥从善如流,将她抱回床上。他浅浅要了一回,便按着气喘吁吁的文鸳亲了一通,啧道:“怎么又偷吃杏干,此物寒凉——”
文鸳抬手捂住嘴巴,眼睛心虚地转来转去,脸上的红更明显了。她一头砸进他怀里,装模作样地说:“哎哟,好困。人家要睡觉了,爷快把被子拉过来。”
四阿哥无奈地摇了摇头,扯过被子,将人盖住,“好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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