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将她抱紧,亲了亲她的发顶。他没有明说,但是他也喜欢两人独处。在西三所里还有福晋、孩子、学业、差事隔在他们中间,分走他的心神。
而在塞外,只有他与文鸳二人。她便牵住了他的全部心思。到了此时,他便越发感知到,文鸳在他心中之重。
“既然出来了便好好玩。回去有的是时间陪她。”
文鸳觉得有道理,笑嘻嘻地抱住他的腰,一双眼睛好似琉璃一样流光溢彩。“那爷骑马打猎时可要多打些皮子,人家分一些给宝珠做漂亮衣裳,这样她就不会不高兴了。”
四阿哥有些好笑,拧了拧她的鼻子,“宝珠又不是你。”
文鸳大言不惭地说:“凡是女子,哪有不爱漂亮衣裳的。宝珠虽然小,可她也是女子,你说是不是?”
四阿哥假装思考了一会儿,逗她说:“那我要说,凡是女子都爱读书。宝珠虽然小,她也是女子。她爱读书,怎的不见你爱读书?”
文鸳在脑子里捋了一遍,这才听懂,四阿哥原来是在说她不学无术。她心眼只有针尖那么大,听了不免又要发恼,娇嗔着锤了他一记,“人家和你说正经的,怎么又笑人家?”
四阿哥握住她的拳头,放到唇边亲了一口,笑着说:“好了,莫要生气,是我不好。”
文鸳觉得手背痒痒的,咬唇忍住笑,娇哼道:“你就是不好。”因为旅程疲惫,二人闹了一会,便稍作洗漱,早早歇下了。在路上又走了五天,才到围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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