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想道,他与福晋是结发夫妻,虽然少年结缡,可却始终隔着一层,做不到伉俪情深。到如今还是白发如新,两不相知。
他得封贝勒,福晋只认为他会高兴。这些深藏于内的不悦,只有他最亲近的枕边人察觉了。
四爷一把将人搂到怀中,既喜且叹,“总算没白疼你一场。”
文鸳不服气地抬手拧了他一下,娇哼道:“我对爷一向很上心——那爷为什么不高兴?”
四爷并不是坦诚之人,向来不肯将心底事告知于人。他眸色沉沉,将她的手握入掌中,安抚道:“一些烦心事,不提也罢。”
文鸳见他不肯说,转过身去,撇了撇嘴,娇娆的小脸绷了起来。“不说就不说。人家好稀罕吗。”
四爷扶着额角,眉头微皱,开口道:“似乎有些醉了,头疼得紧。”
文鸳不疑有他,一边喋喋不休,一边将他扶到床上。“都说了不要喝这么多酒,还要累得人家怀着身孕照顾你。让你喝醒酒汤又不喝。爷又不是小孩子了。”
她把人扶到床上,便要挪动步子,到外面去喊苏培盛,让他来伺候四爷。
文鸳刚转身就被四爷拉住了手。他的凤眸水光潋滟,像是蕴着风暴的静默的海,低声开口说:“别走。”
文鸳依言坐了回去,摸了摸他的脸颊,担忧道:“怎么了?是不是头疼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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