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只有这时候才能看见他的发型,捂着嘴吃吃笑,还在四阿哥冷冰冰的凝视下上手摸了一摸,毛毛剌剌的,好像没剥壳的栗子。
四阿哥明显不大高兴,将她的手拨了下来。
文鸳笑得前俯后合,倒在他的怀里,仰头望见他的寸头,忍不住又捂住嘴笑了起来。如今还在丧期,她也不敢笑得太过放肆。
文鸳笑到气息不匀,白皙的脸皮都红了一层,断断续续地说:“爷呀,你现在这个头发,就好像,剃度的和尚刚还俗似的!”
四阿哥用了点力,屈指弹了她的脑瓜一记,不悦道:“连爷都要笑话!”
即便四阿哥的脸再好看,可配上这个发型,就只会让人想笑。文鸳将脸埋进他的怀里,笑声把他的心口都震动了。
四阿哥忍无可忍,将人打横抱起来,丢到了床上,然后随手拉下帷帐,俯身伏在文鸳的身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文鸳眨巴眨巴眼睛,像是突然察觉到危险降临的猎物,顿时笑住了,撒娇道:“我知道错了。人家不该笑话爷。”
四爷挑眉,低头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微微刺痛,凉凉道:“晚了。”然后狠狠收拾了她一顿。
这回文鸳可没力气笑话人了,躺在他的怀里气喘吁吁,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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